莫小沫听到他的声音，身体微颤。

祁雪纯在车里听到这句，差点没被口水呛到。

“现在有什么进展？”她问。

司俊风回到甲板上，只见程申儿也在。

“这两千万是一次挪走的吗？”祁雪纯问，“如果是分批挪走，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？”

“民事诉讼，就是不用坐牢的，对吗？”

人生是那么艰难，有时候，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，就足以改变整个人生轨迹。

“司总，您喝酒了，我送你回去。”她当仁不让，挽起了司俊风另一只胳膊。

话没说完，祁雪纯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，坐了上去。

带点轻柔、迟疑和激动，是有着复杂心情的女人的脚步声。

白唐又问：“对于你的床单上有奶油这件事，你是什么想法？”

“随你怎么说，”男人说道：“但我警告你，一旦你摆不平祁雪纯和祁家，我就会让程申儿承受本该你承受的惩罚。”

“司爷爷。”她当司俊风不存在。

“住手！”祁雪纯怒喝。

他的家本来很简单，此刻简单中又多了一份整洁，沙发茶几上一束开得从容的香水百合，让这个房子顿时充满生机。

程申儿缓缓睁开双眼，目光里的迷醉一丝也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气恼。